第88章:迷离境最近事多,今天晚了些。
不好意思。
下章的肉戏纯属龙套场,我斟酌一下详略。
有意见的朋友可以提。
五月中可能要出门,如果断一周我尽量提前通知在上一章的回复里。
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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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处,南宫星双目一亮,急道:「是谁?是谁杀了春红?」
白若兰与他在江湖一游,早已知他心思,无奈确实没又得到答案,只能依样
画葫芦转述宋秀涟的说法。
当时白若麟把这句话足足重复了十七八遍,宋秀涟自然也是大感奇怪,等他
真正平静下来,已有心思往她大腿屁股上动手动脚,才问他究竟说的是谁。
哪知道,他顿时露出一副极为复杂的神情,好似有些害怕,又好似有些不解,
紧接着转为极为明显的难过,缓缓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回答。
问得急了,便只说,我不能讲,我决不能讲。
白若兰讲到这里,略感遗憾,起身过去拉着南宫星的手轻轻抚摸,柔声道:
「我知道你一直惦记着杀春红的凶手,虽然这次没问出来,但不打紧,咱们之后
找到若麟大哥,再详细盘问也是一样。」
南宫星闭上双眼,将白若兰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埋首香肩深深吸了口气,缓
缓道:「不必了,他这副样子,已经足够说明凶手是谁。那个一身喜服四处惑乱
调查的怪人,总是在暗中破坏咱们进展的元凶,差不多已经浮出水面了。」
白若兰应该是也有所感觉,颤声道:「难道真的是我二伯?可他……他为何
要这么做?大伯办下的那些事,和他能有什么关系,需要他如此帮忙?」
「兰儿,你现在还当他真的是在帮你大伯么?」南宫星咬牙道,「你仔细想
想,天道留书与穆紫裳的亲笔信,是不是都在你二伯身上?」
白若兰皱眉道:「可他当时正担下罪责自关禁闭,那些东西,也是你去搜出
来的啊。」
「先不说那种紧闭对他这种高手到底有多少用处,那些东西他带在身上,本
就是想被人搜出来的。」南宫星沉声道,「他特地极为别扭的说出替天行道四字,
就是在提醒我。」
「那……难道他……他当时认下的那些罪……」
南宫星斩钉截铁道:「不错,他与他的同党谋划了一出好戏,故意做出有人
嫁祸栽赃的破绽,跟着由他干的没干的全部认下,等到最后破绽一出洗脱嫌疑牵
出天道,人人都当他是深明大义为了保全暮剑阁,此后再发生什么,还有谁会怀
疑到他?你大伯自以为得了天大的助力,其实,只不过做了台前傀儡,和一颗障
眼弃子罢了。」
白若兰心慌意乱,颤声道:「他……难道也图谋这阁主之位?可当年我爹当
上阁主,分明也有他的首肯啊。」
南宫星蹙眉道:「你莫忘了,你也亲口告诉过我,你二伯当年是为了白若麟
强行扶正风尘女子为妻,得罪了全家,才不得不让出阁主位子的。让这个说法,
不就是分明再说,这阁主本该他当么?他有此一让,原因并不难猜,必定是为了
白若麟这个不世出的奇才,晚一代拿到阁主之位,他当然可以忍得。」
「可后来……若麟大哥出事了。」白若兰眼珠一转,豁然贯通,惊道,「这
样一来,他的打算就彻底落空,我哥哥反而成了最佳人选。就因为这样……他就
要设法名正言顺的害死我哥哥么?」
南宫星担忧道:「只怕事到如今,他连名正言顺也快要顾不得了吧。你看看
外面那些新来的生人,个个都是带艺来投,你要说你二伯没有做什么铤而走险的
打算,我是决计不信的。」
白若兰霍然站起,怒道:「小星,咱们走,这就去见我二伯,找他说个清楚
明白!」
南宫星摇了摇头,道:「一旦揭破,就到了你死我活的阶段,咱们不知道他
们到底有多少人手,你哥哥还没平安到达,另一个元凶也还没有露面,咱们最好
不要打草惊蛇。」
「另一个?白思梅?」白若兰大惑不解道,「不对啊,白思梅在里面谋划这
么多,和我二伯必定要串通一气才行,当年她害了我若麟大哥,他们之间可以算
是血海深仇了,怎么可能携手合作?」
「那是因为春妮的身份还有隐情。白思梅,也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等你哥
哥回来,咱们召集好可靠的白家人,我会一五一十的全部讲出来,然后大家齐心
合力,帮暮剑阁度过这此难关。」南宫星略一思忖,叮嘱道,「你哥哥回来之前,
你切莫透露口风,万一你二伯单独找你,你就叫上崔碧春和雍素锦同行,虽说你
二伯韬光养晦无法判断真正实力,但万一出事,那二人至少能抵挡一阵。这一两
天,你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过会儿带上雍素锦,一起去探望一下你父母,她眼
力敏锐,找机会让她看看那边有没有出什么岔子。白家那些享清福的长辈估计是
指望不上,其他的,就等摸清具体情形之后再做决定。」
白若兰闭目缓缓平下呼吸,费了一番功夫恢复面色,才睁眼道:「事不宜迟,
我这就去看看爹娘。顺便让雍素锦探探峰顶山庄里的情况。那边都是白家血亲,
二伯只要还想做做样子,应该就不会对那边动什么手脚。」
南宫星沉吟片刻,道:「好,我也跟你上山看看。等到入夜,再好好探查一
下。」
白若兰点了点头,垂首将额头抵在他肩上,哀婉道:「好好的一家人,怎么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南宫星抚摸着她的头发,叹道:「利用人心的弱点,本就是天道最擅长的手
法。祸根早在你四叔五叔用那种手段设计白若麟的时候就已埋下,如今……不过
是得了琼浆玉露,破土发芽罢了。」
静静抱了一会儿,白若兰起身擦下眼角,大步走了出去。
南宫星一路跟她上到峰顶庄内,雍素锦依旧以侍女身份随行。崔碧春留在暮
剑阁保护崔冰,毕竟以白天雄的眼力,崔冰的伪装实在不值一提。
上山半途,恰好遇见提着篮子下来的白若萍,听说她们要上去见白天英夫妇,
忙道:「不必去了,姐,爹已经好多天不肯见人了,大娘累得不行,拿药进去喂
过爹后,这会儿怕是已经睡了。」
白若兰心中生疑,道:「我娘不让你见爹?她以前可从不这样。」
「不不,不是大娘不让。」白若萍连忙摆手,嗫嚅道,「是二伯新请的郎中
特地叮嘱,爹的毒性可以用偏方治疗,这期间越少见旁人越好。大娘这几日独自
照顾爹爹,可是憔悴了好多,每日也睡的极早。着实辛苦了。」
白若兰眉心紧蹙,道:「其他几个姨娘呢?你娘身体不好,她们可都结实得
很吧?都不肯上山轮流一下么?」
白若萍略一犹豫,怯生生道:「二伯……二伯说爹的毒性侵蚀厉害,今后必
定不能人道,那些没有子女的姨娘,都领了笔银子,遣回家乡去了。」
「这……这是做什么?」白若兰一头雾水,忍不住扭头看了南宫星一眼。
南宫星皱眉微微摇头,表示也猜不透白天雄的用意。
「其实……其实不光二伯院子里的家眷。」白若萍的话似乎也是憋了很久,
一见到可信的姐姐,便忍不住一五一十讲了起来。
南宫星越听越是奇怪,白天雄这些日子以来,竟把白天英、白天勇和白天猛
的无嗣小妾也尽数遣走,给予的安家银子甚至称得上丰厚。子女中志不在江湖的,
也都与孩子一起送去了商号。剩下没走的,不论出身如何,哪怕只是侍寝受孕的
婢女丫鬟,高价赎来的青楼花娘,也都一律送入了山顶白家,完全无视上面几位
正妻的不忿。
而相对上一辈,年轻一代的子女却都尽数被要求彻底搬入暮剑阁中,说是方
便习武。
难怪白若萍不得不两头跑着照顾体弱多病的娘亲。
南宫星先前还在疑惑白家突然多出这么多外来弟子要怎么安排住宿,这么一
来,倒是腾出了许多居处。只是这么大的举动,绝不象是只为了几张床铺的地方
那么简单。
左思右想,倒像是白天雄在做什么准备一样。
白若兰听到最后,忍不住皱眉道:「二伯这安排真是莫名其妙,山顶庄子里
也就罢了,这练武的地方冷不丁来了这么多新人,怎么能让姐妹们也都跟兄弟一
样全搬下来住?就不怕再出事么?」
白若萍忙道:「那倒不会,二伯把先前咱们的临时住处弄成了自家姐妹的院
子,隔邻是女弟子的住处,二伯就住在当中,带着若松大哥他们那些自家兄弟,
监管女子平安。哦对,留给若云哥哥的空房也在那一列,就和二伯挨着。」
南宫星心中一凛,传音白若兰道:「你哥哥一回来,你就给他另找住处,你
也找个姐妹换间屋……不,你过来和冰儿姐妹一起睡吧。就说在外面关系交好,
暂别重逢想要一起说说话。」
白若兰点了点头,心里记挂着父母,说就算睡下也要在窗外看看,跟着叮嘱
白若萍几句让她也千万小心,就匆匆别过往山上去了。
搬来的人一多,山庄里也热闹了不少,不过因为女眷为主,来来往往的大都
还是丫鬟,只有少数几个精壮护卫守在几处院门。
绕过几处院落,白若兰带路径直向母亲住处过去,没想到却扑了个空,招来
个丫鬟一问,才知道为方便白天武静心养病,夫妻两个此时都住到了最角落老太
太们礼佛的小院。
白若兰的娘亲虽也是江湖门第出身,但对习武兴趣并不很大,武功只能算是
平平无奇,反倒更像是寻常人家的闺阁千金。白家五兄弟的正室,也就只有她和
二嫂能说上几句,聊聊琴棋书画、厨艺女红。
所以论性子,白若兰的亲娘反倒和白若萍更相似些。
这大抵也是白天武的庶出子女中,唯有白若萍一人受到重视的缘故。
进到小院,不料恰好碰上白天雄的妻子。南宫星此前已经见过几次,心中不
禁暗暗嘀咕,她怎么好像也住在此处。
白若兰也一般纳罕,上前两步矮身行礼,道:「见过伯母。」
南宫星跟上抱拳道:「见过夫人。」
不想对方略有点魂不守舍,先是愣了一下,才扭过头看向白若兰,跟着脸上
显而易见的一喜,柔声道:「兰儿,你回来了,南宫公子也一起回来了。你们平
安无事……那可真太好了!」
白若兰心中不解,怎么二伯母见到她和南宫星回来高兴得好似见了独子白若
麟一样,但不知如何问起,只好先问道:「伯母,我爹娘都住在这里养病是么?」
夫人略略颔首,提袖抬手轻轻一指角落,道:「他们就住在那儿,三弟需要
静养,独个睡在里间,苦了弟妹,丫鬟一样守在外室,整日也不见出门几次。」
她本就眉目含愁,说话间神情又流露出一丝哀婉,似乎在担心着什么极为要
紧的事,却又无能为力。
白若兰略一犹豫,好奇道:「伯母您也住过来了?」
夫人一怔,一时不语。她似乎不擅撒谎,神态间显然有些慌乱,定了定神,
才细声道:「我怕弟妹辛苦无人照应,恰好天雄最近事务繁忙,不必我伺候,我
……就过来帮把手。」
这理由着实有些蹩脚,且不说庄中尽是丫鬟可用,就算真的有什么需要帮忙,
她一个青楼花娘出身的弱质女流,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帮上弟妹什么?
但看她神情也知道,她在此绝无恶意,若是追问不休显得太过失礼,白若兰
只好道:「那不打扰伯母了,我去看看娘亲。」
夫人先是点了点头,跟着想起什么似的急道:「哎呀,弟妹可能已经睡下了,
你可莫要打扰了她。她……她这些日子一夜也不曾休息好过,连着好几天,都是
这个时候就闭门谢客。我之前不知道,打扰了一次,可叫她生了气呢。」
白若兰蹙眉道:「我不吵醒娘,只隔窗看看也好。」
毕竟是亲生女儿,旁人总不好一直出言拦阻,夫人只得轻叹一声,道:「也
好,她最近睡得轻,真醒转见了你,也不至于生气才对。兴许与你说说话,精神
还能好些。」
白若兰急匆匆快步过去,轻轻一推门扇,果然已从里面闩上,她回头望了一
眼,二伯母已经款款回房,南宫星顾忌身份远远站定,倒是雍素锦晃悠着走到窗
边,抬手摸下发簪,顺着缝隙一挑,抬手托住窗棂,轻轻松松举起打开,轻声笑
道:「呐,来看吧。」
白若兰感激地点了点头,三步并作两步过去,踮脚向里一望,屋子中的确摆
放了崭新软榻,被褥床帏一应俱全,连屏风也搬了过来,可床上,却偏偏没人。
白若兰心里一颤,惊道:「娘……娘不是说要睡下了么?人呢?」
这时里屋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几乎同时,不知哪里传来咣啷一声脆响,
好似有人摔了杯盘。
白若兰更是不解,干脆冲着窗内喊道:「爹,是我,兰儿啊。你在里屋么?
娘呢?「
这个方向并没有里屋的窗户,雍素锦微微一笑,拍了拍她,将窗户托到更高,
往里指了一指。
白若兰将心一横,提气一纵穿窗而入,快步走向里屋房门,道:「娘,你在
里面么?兰儿来看你了。」
她还没有走到门前,屋里喀喇一声轻响,跟着门扇吱呀一声打开,从中走出
个略略轻喘神情慌张的秀美妇人。
那妇人仅有眉眼与白若兰颇为相似,个子不高,体态丰腴,只是鬓发蓬松散
乱衣衫略有不整,目光迷蒙到真好似刚从床上起来一样。
白若兰奇道:「娘,你在里面睡了么?」
她娘神情颇为奇怪,足足反应了好一下,才颤声道:「是……对,没错,我
……我想陪陪你爹,可身子乏的厉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我闩了门,你怎么直
接进来了?」
「我想看看爹怎么样了,听萍妹说,毒性又更严重了是么?」白若兰心里觉
得有些不安,闪身便要往内室挤入。
她娘连忙张开手臂一拦,道:「别,兰儿,你爹……你爹他用的药药性极猛,
只有……只有服了佐药的我能碰他。旁人接近也恐有不利。你……你这次出门可
受苦了吧,来给娘说说。」
白若兰心中更加生疑,一甩胳膊将娘挣开,道:「不行,我今日无论如何也
要见一眼爹爹。」
她娘武功极弱,身子似乎也虚了许多,被她一甩竟一个踉跄跌在一旁。
白若兰心里一痛,忙转身去扶,歉然道:「娘,我……我担心爹爹,你就让
我看一眼。我绝不多待。」
她娘急得连额上都出了一层细汗,细密贝齿将下唇咬得发白,犹豫再三,才
抓住白若兰的手掌道:「好吧。我不想叫你们瞧见,本就是担心你们做儿女的心
里不舒服,你这性子……罢了,我带你去看看便是。」
她低头垂目,望着自己脚尖轻轻走入门内。白若兰跟她走了进去,忙往床上
一看,视线到处,顿时吓得浑身一震,险些跌坐在地上。
她走前还只是毒性需要缓缓驱净不得不卧床静养的父亲,这些时日不见,竟
然不仅不见好转,反而一副中毒更深的模样,面孔高高肿起,露在外面的肌肤黑
如泼墨,还未走近,一阵腥臭就扑鼻而来,呛得她眉心紧锁,烦闷欲吐。
「娘……爹不是吃过解药的么?怎么……怎么可能成了这副样子?」白若兰
心急火燎,泪光盈盈险些跌下眼眶,慌忙抓住娘亲双手问道。
她娘也已是泪眼盈盈,凄楚道:「我哪里知道……我连你爹现在究竟是什么
情况都不清楚,只有……只有陪他一起受罪而已……」
「二伯怎么说?他不是找了郎中么?」白若兰一擦眼泪,急忙追问。
她娘身子不自觉地一颤,声音也轻了很多,「你二伯他……他也不通医理,
唐门的人一走,你爹的情形就无人可问。他找来那个郎中说是能治,可……可治
到现在,人还生死未卜。我都想……与其这么活活受罪,不如……不如干脆死了
干净。我与你爹一起上路……也……也免得他黄泉之下寂寞。」
说到这里,床上的白天武也不知是否有所感应,胸口一阵剧烈起伏,大声的
咳嗽起来。她娘连忙快步过去,拿起手帕俯身替他擦去唇边飞沫,跟着便愣在那
里,仿佛呆了一样看着夫君面庞,失魂落魄好似连女儿都忘了。
「娘,爹……爹他没事吧?」白若兰完全乱了方寸,无奈母亲衣衫单薄仍是
睡前穿着,她总不能叫南宫星进来,心中一急,出门拉开门闩,向雍素锦招了招
手,「金姑娘,你来陪我,我爹的样子好吓人。」
雍素锦瞄了一眼南宫星,点了点头,闪身进门,跟着白若兰走到内室门前,
探头张望。
但才看了短短片刻,白若兰的娘就醒神一般猛地站了起来,几个大步走到门
口,将她二人一起推了出去,跟着带上门走了出来,怒斥道:「兰儿,你带个侍
女进来做什么!不是说了要让你爹静养么!」
白若兰从没听自己母亲用过这种口气,平素做娘的性子极软,反倒总被她当
女儿的指点教训,冷不丁被这么一吼,竟吓得有些愣神。
雍素锦反应极快,忙福了一福,笑道:「夫人有所不知,晚辈是南宫公子带
来的随侍,恰好粗通药理略懂岐黄,家中长辈还和杏林盟有点干系,兰姑娘急着
叫我进去看看,也是为了给白老爷瞧病。」
白若兰也转过神来,立刻附和道:「不错,我……我本是求小星带她来看看
若麟大哥的疯病,既然爹的毒性又有蔓延,不如也让她看看好了。」
这理由说什么她娘也该无法拒绝才对,白若兰正要再去开门,却见她娘脸上
突然现出一股绝望之极的深沉悲哀,不由得顿住动作,着实吃了一惊,道:「娘
……你……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娘面上的哀戚神情渐渐隐去,接着,颇为突兀的咬了咬牙,挺直腰背,道:
「能有人来救救你爹,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只是今日他已经用过药,郎中说了不
得碰他。这样吧,明日……明日午后,我请人去找你们,你们上来再替他诊疗如
何?」
白若兰莫名一阵心悸,颤声道:「娘,我……怎么觉得你哪里不太对劲。你
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她娘眼神木然,微微摇头道:「这些日子为了你爹,娘实在是有些辛苦,可
能是累了。」她轻抚着白若兰脑后乌发,叹道,「南宫公子这些时日与你相处的
怎样?能陪娘在这儿聊聊么?」
看对方意有所知的撇了自己一眼,雍素锦略一颔首,道:「不打扰两位,兰
姑娘,奴婢在门外等着。」她把门外两字咬的微重,看白若兰点头示意,才返身
走了出来。
南宫星早已等待外面,一见雍素锦把门关上,立刻问道:「情况不对劲么?」
雍素锦拉着他走出几步,慎重道:「大大不对。今晚你别的事最好放下,好
生来守着你未来岳母。」
南宫星心中一凛,道:「出什么事了?」
雍素锦哼了一声,道:「我进去这一下,看出了三件事。每一件都好玩的紧。」
「快讲。」
「第一件最有趣,」雍素锦扭头向着身后讥诮一笑,道,「方才上山那个软
绵绵的妹子不是才说过,白天武中毒不能人道,连小妾都拿了银子遣散回乡,对
吧?」
「不错,正是若萍说的。她应该不会对兰儿撒谎。」
雍素锦冷笑道:「可偏偏这位白夫人,分明被雨露滋润的厉害呐。女人这模
样我从小就见得多了,这两日她要没被人干的哭天嚎地漏过尿,我脑袋送你做夜
壶。」
南宫星心里一惊,掌心顿时捏了把汗,暗忖,难不成白天雄当真已丧心病狂
到如此程度了么?在怎么说,他弟弟弟妹也算待他不薄了啊,他稳住心神,沉声
问道:「下一件呢?」
「躺在里屋那个压根没中毒。」雍素锦冷哼一声,眯起双目道,「那副挺尸
模样也全是装出来的。那脸看似肿胀变形,其实是涂了易容用的药膏,我猜,急
匆匆找来的这人只是相貌神似,可惜却有张大脸盘子。」
「你是说……里头那位并不是真的白天武?」
「废话。」雍素锦讥诮道,「真的白天武在周围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为什么不
敢和自己亲生闺女相认,非要躺在床上装死?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为什么这几天
来了兴致很弄自己夫人?再说要是真的,这第三件就更蹊跷了。」
「第三件是什么?」南宫星发觉情形的确有些严峻,忙问道。
「白夫人有自尽的念头。」她不知为何露出一丝微笑,道,「不过这个我只
敢有八成把握,不敢说死。我只是看她样子,觉得她想要求死。」
「你能猜到是为何么?」南宫星浓眉深锁,沉声道。
「还能是为什么,女儿起了疑心,夫君下落不明,自己又落入对头股掌之中
被百般玩弄,这种情形下,想死往往就是一闪念的事。」雍素锦似乎是回想起了
过去,道,「当年我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哪个月也有几个看着好端端结果突然
撞了墙的。最狠的那个,脑壳裂的跟拳头砸开的瓜似的,黄白浆子噗嚓就和着血
喷了满地,我们几个姐妹边哭边擦,一直擦到半夜才弄干净。」
南宫星沉吟半晌,道:「那你怎么叫我今晚才来守着?」
雍素锦道:「因为我觉得她还有事要做,想来是最后心愿欲了。我猜是晚上,
是因她约定诊疗的时候不仅迟疑了一霎,还特地定在了明天午后,想来是必须拿
到这么一段时间来抓住机会。」
南宫星恼火道:「我本还打算在宋秀涟那里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抓住白若
麟。没想到这里还会横生枝节。」
雍素锦一挑细眉,眼珠一转,道:「你说……白若麟武功高些还是山顶上和
白夫人有关的人武功高些?」
「白天武中毒未愈,白夫人武功平平,这边应该不会有什么特别强的对手。」
南宫星说到此处,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来走这一趟?」
雍素锦笑道:「不错,不过光我可不行,这庄子里谁知道还有什么算计,你
把崔碧春也安排过来。反正宋秀涟的住处离崔冰近,你尽看得住不是。」
「好,等兰儿出来,咱们与她去见见那个郎中。我看看若是你们能对付得了,
就如此安排。」
拿了主意,又等了小半时辰,天色擦黑,白若兰才被母亲依依不舍的送了出
来,看二人眼眶都是又红又肿,当娘的更是泪痕都没有干透,显然一起哭了一场。
白若兰低声道别掩上房门,挡住衣衫单薄的母亲,转身走向南宫星。南宫星
赶忙上前提醒,叫她去问出郎中的住处。
返回一问,她娘竟又是一颤,好似在担心什么一样不肯开口。
白若兰追问再三,她才磨磨蹭蹭向隔邻一指,低声道:「就住在那边,为了
方便治病。」
那里与假白天武所在内室仅一墙之隔,后窗并列,前门不过相距数步,到的
确是方便得很。
假托道谢,白若兰叫开屋门,里面出来的,是个瘦瘦小小但极为精壮的中年
男子,黑面羊须,额角贴着小块膏药,身上带着一股药草味道,浓烈的甚至有些
反常。
那人自称董植幸,是当年杏林盟大难不死的几位名医之一,神态颇为倨傲,
匆匆应答几句,便不耐烦的闭门谢客。
离开门前,白若兰不禁有些恼怒,道:「名医很了不起么?把我爹治成那副
样子,还有脸摆谱!一双贼眼乱瞄,臭不要脸!」
南宫星正想插话,小院另一头,白若兰的二婶却又快步走了过来,颇为紧张
地问白若兰道:「你去找那个郎中做什么?他……他跟你说什么了?有没有对你
怎样?」
白若兰大惑不解,摇了摇头,道:「没怎么,我……我就是去道个谢。二婶,
你……你为何如此紧张?」
她二婶皱眉抿唇,迟疑半晌,还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家里最近生人
太多,是我多心了。」
白若兰心乱如麻,也懒得多问,与二婶告别,便匆匆往庄外走去。
南宫星等到四下没有旁人,突然道:「兰儿,你有没有感觉你娘有哪里不对
劲?」
白若兰仿佛得救一样猛然转过身来,一头钻进南宫星怀中,无助道:「不对
劲,她哪里都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可……可我问不出来。娘她一句句跟我说的,
怎么……怎么都好像在交待后事一样。小星,我娘……她到底怎么了?」
南宫星心知要让她安心,就不能有所隐瞒,便拉着她走出山庄外,找了僻静
处仔仔细细讲了雍素锦所说的几处问题。
白若兰听到最后,脸色一片惨白,冷汗涔涔而下,跟着,面上由白转红,怒
道:「我……我去杀了那个冒充我爹的混帐!」
南宫星连忙把她双肩按住,道:「不能轻举妄动。你娘与你见面依然刻意隐
瞒,显然是有所顾忌,多半……你爹的性命就捏在他们手中。素锦和碧春应变一
流,武功也值得信赖,二人都是女子,暗中帮助你娘也不会引发什么尴尬,等她
们今夜摸清底细,咱们再做下一步打算。」
「那……那个董神医也是假的么?」白若兰一抬小脸,恼恨问道。
雍素锦笑道:「那还能是真的?你见过几个行医的,像他那样熏出那么大味
道,生怕别人不信他是郎中一样。名医哪儿还有空亲自煎药,欲盖弥彰。」
南宫星也点头道:「那人的确是冒充的。董植幸……与我姨娘私下交情不浅,
我曾见过两次,绝不是这种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他要冒充同为杏林盟的焦枯竹,
兴许还模样像些。」
「这假郎中和那假病号,十有八九是为了挟持你娘,与你爹分散开来作为人
质。今晚若能查清情况,先将你娘救出最好。」南宫星沉吟道,「我只是想不通,
你二伯母没有武功,呆在那间小院到底是为了什么。」
雍素锦淡淡道:「猜那么多作甚,干脆连她一块拿了,问个明白。」
南宫星摇头道:「还不到和白天雄撕破脸的时候,李嫦还没现身,白若云也
还在路上。之后再找机会吧。」
心里毕竟担忧白若兰母亲真的出事,下山之前,南宫星干脆把雍素锦留在山
上,让她等在门外,一会儿叫崔碧春上来与她回合。
雍素锦微微一笑答应下来,闪身躲进旁边林中。
可这位血钗,哪里是老老实实的性子,南宫星揽着白若兰纤腰才下到看不见
人的地方,她就轻手轻脚闪回山庄墙边,将足上绣鞋紧了一紧,弓腰一窜,已如
灵猫般跃上院墙,无声无息落入院内。
以她避人耳目的功夫,一群寻常丫头门下弟子护卫哪里能察觉得到,不过半
柱香功夫,她的苗条倩影就已到了白若兰母亲屋后。
她远远望了一眼后窗,微笑自语道:「好戏不等人,崔碧春,等你到这儿,
保不准连汤都凉了。」
原来她方才进屋就已看出,白夫人那副样子根本不是入睡乍醒,分明是春情
骤断。
兴头上被憋住,即便白夫人忍得,那男的可决忍不得。不管白夫人最后作何
打算,他们一走,这顿补奸怕是逃不了的。
春宫秘戏她只是稍有兴趣,不过她知道,不论男女,办那事时,自觉私密无
比,口风总归松些,说不定能听到什么。
更重要的是,干等在外面,也太过无聊了些。
几个起落,她便悄悄到了假白天武所在内室的后窗之外,这里已是山庄边角,
过了外侧院墙就是荒芜山崖,平素绝不会有闲人到此。
她侧蹲窗脚,先贴耳到墙,细细听了过去。
果不其然,本该一个僵死在床一个静静安眠,弄不出什么响动的屋中,正一
下下冒出清脆的声音。
就像一个严厉的母亲,正在恼火的拍打顽皮儿子的屁股,啪啪作响。
而在这响声之下,还掩着呼哧呼哧的粗喘,和细弱蚊鸣的羞愤呜咽……
第89章:失怙抱歉这次实在没挤出时间补更。
最近会尽量把菟丝完结,勉强当作弥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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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素锦微微一笑,立刻便知道自己来对了时候。
她可不是什么养在深闺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女,那噼噼啪啪节律分明的声音,
她光在自己身上就听过不止一遍,有时南宫星完事,她臀尖都热辣辣的有些发麻。
不过单听里面的动静,那男人倒是没有用上巴掌。
她略一沉吟,缓缓直起身子,抽出发钗正要去拨窗缝,就听旁边屋子后窗突
然吱嘎一响,从里打开。
她赶忙提气倒翻,悄无声息落在房檐,屏息一听,应是那自称董植幸的男人
从窗子爬了出来,在这边窗户上敲了敲,没好气说:「日你娘的,给老子开开,
就这一会儿你倒先自己快活上了!」
里面冒充白天武的汉子呼哧呼哧喘了几口,依依不舍过来开了窗户,低声骂
道:「老子整日躺在那儿装死人,你他娘的想什么时候日就什么时候日,操的这
婆娘都尿了床,也不想想老子听了是什么滋味!算上这会儿老子也才轮上三次,
你个龟儿子别他娘嚷嚷。」
「装你娘的卵,」假董植幸骂骂咧咧从窗子跳了进去,「你是操穴眼子操了
三回,哪天晚上你也没少让这婆娘嘬鸡巴,昨儿一早我跳窗过来那婆娘正叼着你
鸡巴头睡呢。」
「还不是白老二的老婆瞎他娘找事,有事没事来给弟妹问个安,明摆着想护
人。日他奶奶的,肯定是白老二说走嘴了。院子里多个人,操婆娘都得偷偷摸摸
的。」假白天武返身走回屋中,生怕新来的抢了地头一样,一边说话一边把东西
塞了回去,捅的白夫人一声哽咽,低声饮泣起来。
「她再找麻烦,干脆连她一块日了。」假董植幸淫笑道,「那婆娘以前是青
楼里的头牌,模样周正下面肯定也骚,操起来准比这婆娘来劲。」
假白天武嘿嘿一笑,心痒道:「你别说,我也一看那婆娘,心里头就痒丝丝,
看她露在外头的腕子都那么白,剥了衣裳还不知道得多嫩,肯定能掐出水来。不
过……」他语调一转,悻悻道,「白老二的真功夫可比以前咱们知道的厉害太多,
而且他惯他老婆是出了名的不像话,咱们真要下了手,怕是第二天就要被剥皮抽
筋。」
雍素锦听着他们谈话,缓缓顺着墙壁滑了下来,略微观察了一下周遭光线,
小心翼翼的挪到对面角落。
那假董植幸应该是怕遇到情况来不及撤回自己屋子,窗户特地顶了木撑,雍
素锦从角落稍一探头,屋内情况便尽皆入眼。
让她颇为意外的,屋中三人,竟没一个在床上。
白夫人珠圆玉润的身子被扒的一丝不挂,赤条条趴在屋中圆桌上头,滑腻脊
背布了一层细汗,油津津映着烛光。虽说她是习武出身,但毕竟久疏练习,养尊
处优,早已长成了一身腴嫩香软,不见半分硬实,柔不见骨。
生养了一子一女,体态又是如此丰腴,一双润浆似的奶子自然是分量十足,
压在桌上好似两块絮多了棉花的圆白垫子,让她乳房下沿那处与桌面之间,硬是
离开了足以塞入一手的缝隙。
假白天武与真货的身量当然大致相仿,而白夫人则更偏娇小,颇为符合白家
这些男人的审美,此刻趴在桌边,踮高了脚尖几乎与小腿绷直,那高高撅起的浑
圆雪臀还是低了一些。偏偏身后男人不肯屈膝分腿将就操入,反而捏着她软绵绵
的屁股将她提了起来,悬在半空啪啪猛插。
白夫人足不点地仅靠双手扒着桌边稳住身子,当然是被奸的前摇后晃,压得
一对奶子不住变形,淫媚万分。
看她脸上,眉蹙欲交泪水涟涟,满面羞愤怨恨死死咬着手掌哽咽不休,显然
是并非情愿正被非礼强暴。可看她双股,却分明垂流下一道道晶亮水痕,雍素锦
皱眉看去,心下暗道,好能流的女人,随便哪一道刮下来,都比她小洞里一场欢
娱出的阴津加起来还多。
这上下两张嘴,当然是对不上口径。
白天武侍妾不少,一年下来和白夫人也就有那么三五场应尽的周公之礼,她
再怎么捧着大妇端庄不放,那尝过闺中乐趣的身子却不会骗人。假董植幸将她胁
迫在屋中,抵在墙角掀起裙子从后面直抵花心之前,她那张红艳艳的蛤口已有三
个月不曾尝过肉味,因此即使明知是失贞是被强暴,她却还是在苦苦哀求泪流满
面中被他干的死去活来,当晚两个冒牌货轮番上阵,一直把她淫弄到便溺失禁,
淅沥沥尿了满床,羞愤欲绝。
要不是二嫂听到风声搬到院中时常过来探问,她只怕要从早到晚都插着鸡巴
过活。
再怎么难堪,再怎么不甘不愿,那湿漉漉的花蕊不会骗人,一次次的嘲笑之
后,她连反驳的话都已不敢再说,只有咬着牙,忍着心中的负罪感,承受着一次
次的奸淫,一波波的泄身。
她已经知道,暮剑阁发生的一切和白天雄必定脱不开干系,可她也知道,她
那位二嫂,是真心实意上来想要帮她。
所以一听他们两个把主意打到二嫂身上,她立刻禁不住道:「你们……你们
逼迫我一个还不够么?我二嫂……她虽然是出身低贱,可……可一直守身如玉,
对……对她夫君忠贞不二,你们……你们休要坏她清白……」
「哟,白老二都让我们把老二弄到你里面了,你还为他老婆说话?」假董植
幸哈哈一笑,站在桌边摸捏着她的乳肉,道,「难道不该是你对他们夫妇恨之入
骨,鼓动我们去强奸了那婆娘为你出气才对么?」
假白天武用力往她花心上捅了几下,淫笑着逗弄她道:「对啊,你要是求我
们,那我们就冒着被白老二弄死的风险替你出这口气,把你二嫂保证操的跟你一
样尿一床。」
白夫人咬牙忍住花心传来的彻骨酥麻,把叫声憋回肚中,喘息道:「你……
你当我是什么无耻之辈……下作到迁怒无辜妇人?「
听出她夹枪带棒的刺了两人一句,假董植幸嘿嘿一笑,扯住她奶头用力一拧,
听着她痛楚呜咽,俯身道:「你可别搞错了,我们两个和你男人往日无冤近日无
仇,纯粹是上来帮忙的。至于日你的骚逼眼子,也不是什么迁怒,就是放着你这
么嫩出水的娘们在嘴边不吃进去,肯定后悔的鸡巴疼,哈哈哈。」
假白天武双手一松,斜伸大腿,光用下体把她身子托住,猛耸两下顶的她头
晕目眩呜唔闷哼连声,笑道:「倒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们就是无耻。为了几两银
子,亲妹子我都卖了,你还指望我跟你谈仁义道德吗?你还是乖乖夹紧屁股,伺
候爽老子才是正事,娘的,越日越松。」
白夫人突然显得十分惊慌,颤声道:「那……那你们答应好的……」
假董植幸双眼半眯,立刻道:「放心,白老二想要的是位子,又不是你男人
的命,准我们随便处置你,好像也是为了陈年旧事出气,也没说让我们刨个坑把
你埋了。你好好忍过这几天,有你们夫妻团圆的时候。」
假白天武淫笑着趴在她背上故意猛插几下,琴弦之内谷实之外一通大力磨碾,
就是寻常少女也得插出两声娇哼,更别说她一个淫水长流的妇人。听她终于禁不
住哀叫出口,假白天武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她耸突肩胛,道:「反正你们娘们最擅
长装模作样,我俩不说,你不说,你二嫂不说,到时候又有谁知道你曾在这地方
快活到尿了炕?夹紧了腿端端正正搁那儿一坐,你还是堂堂正正的白家三夫人。」
「堂……堂堂正正……」白夫人羞愤难当,一双屁股不住颤抖,也不知到底
是气的,还是戳在里头那根黑棍子搅得,「我忍着你们作践……就是想……想换
我夫君平安……至于之后,我……哪还有颜面苟活于世……」
「哟,你这肉缝里的水都快够熬药了,屁眼缩得这么狠,保不准又要泄了,
怎么还一副三贞九烈的臭德性。」假白天武的鸡巴被那肥厚穴肉裹在中间,虽说
吸力不比青春少女,但胜在饱满腴嫩湿滑满腔,龟头就像被张抹满油膏的小嘴松
松含住,舌尖一样的花心躲在里头,一压进去,便往马眼上轻轻舔过一口,他嘶
嘶抽了口气,啪的一巴掌扇在她丰满臀肉,打出一片晕红,道,「你要真不想活,
不如跟我下山去,我找个好去处给你,包你天天欲仙欲死,还能给老子多赚些银
子。」
假董植幸狞笑道:「是,那些土窑子要是能来个你这样的上等货色,干苦力
的爷们准能排到城外头去,到时候你连屁眼都歇不下来,说不定就爽利得不想死
了。」
「你们……」白夫人一声悲愤疾呼才说出口,臀后那根粗大老二恰好猛往她
花心一钻,钻的那颗软包儿几乎凹进数寸,当即把后面的话音捅成了婉转悲鸣。
假董植幸看着她白里透红的丰润娇躯在桌上扭动摇摆,欲火如炽按捺不住,
一揪发髻把她上身扯到自己这边,淫笑道:「我们就是说说,白老二不会真那么
绝情。毕竟你们是他弟弟弟妹嘛。你乖乖伺候好老子,老子给你男人喂饭也好多
加口肉不是。」
看着眼前褪去裤子露出的黝黑肉棒,白夫人一阵目眩,认命般咬了咬唇,轻
启小口,迎向那翘起龟头。
不料假董植幸将身一扭,竟转了过去,双手一分扒开了长满黑毛的屁股,向
后一撅几乎坐在她脸上,「你这吹箫的技术差的太远,还是给老子舔舔屁眼吧。」
「这……这怎么……」白夫人大惊失色,立刻便要后撤。
可她刚一开口,还没来得及说完抗议言辞,背后假白天武已经一把按住她的
头,将她大半张脸压进假董植幸臭哄哄的腚沟子里,哈哈笑道,「让你舔就舔,
废什么话。」
「呜呜……嗯呜呜呜——」白夫人一串闷声哭号,双手推着假董植幸的屁股
连连使力,当真挣扎起来。
假白天武沉声骂了一句,掰开她丰白臀肉,阴恻恻道:「好,你不给他钻钻,
那我们就给你钻钻。」说着,粗大拇指毫不留情往她紧缩屁眼里就是一挖,狠狠
一戳,没至虎口。
「呜——嗯嗯……嗯啊啊——」白夫人出江湖不久就嫁为人妇,恪守礼数服
侍白天武至今,连夫君那根阳具也没往嘴里含过几次,卧榻之上一贯相敬如宾,
虽偶尔也有被情热冲昏头的时候,之后也会战战兢兢反复自省,唯恐过于浪荡,
这样一个和江湖风尘其实没有多少关系的妇人,哪里知道脏兮兮的谷道,竟也会
被男人瞄上,当即连推身前的假董植幸也顾不得,反手就去捂胀痛欲裂的腚沟。
「你好好舔他,老子就只用根手指意思意思,也不找你男人的麻烦。否则…
…「假白天武哼了一声,拇指一转,钩住她尾骨上提,又把她拎到足不点地,
大半娇躯,全靠在屁眼里的手指和牝穴中的老二上。
「你他娘的快点,不然老子拉泡新鲜的,让你们夫妻两个一人一半吃了。」
假董植幸不耐烦道,「你要不肯,就都喂了你男人,反正他现在半死不活,
喂什么吃什么。」
「你们……你们好毒的心肠……」白夫人气得浑身发颤,血脉逆流上涌,几
乎冲破头去。
可她偏偏无可奈何,心如死灰之下,她终于还是闭上双眼,乖乖地伸出了柔
嫩红润的舌尖,凑近面前散发着阵阵恶臭的臀沟。
「无毒不丈夫。我们这种亡命徒,一辈子也没几次机会这么玩上一遭。名门
正派的当家夫人趴在桌上一边被日的叫唤,一边撅着腚舔男人屁股,这么快活一
次,他娘的死也值了。哈哈哈。」假白天武看她羞得连脊梁都红了一片,脖颈上
青筋凸起不住跳动,显然已愤怒至极,他大笑着猛插两下,顶着花心狠狠一磨,
道,「你要是真难过的很,这骚穴别突然夹那么紧啊,不声不响给老子嘬住,想
再要个胖娃娃了是吧?」
屁眼发胀,下身当然会本能动作,那一松一紧,本就是便溺时的正常反应。
牵动牝户收缩,伺候得男人嘶嘶抽气,当然非她所愿,可此时舌头贴在臭哄
哄的屁眼上辛苦扭动,满口苦涩烦闷欲呕,哪里还有余暇分辩。
再说,即便驳斥也只不过是换来更多的言语羞辱罢了,谁叫她不争气的身子
在这种当口竟然还被钻磨得酥软酸麻,花心一抖一抖,转眼竟又要泄了。
假白天武察觉到她的变化,淫笑着抽出拇指,并拢食中二指捏成剑诀一般,
轻轻蘸好黏滑蜜液,先是深浅交替把她推到情峰山巅,跟着双眼一亮,乘着最后
几下猛送之势,将指剑咕唧一声轻响,尽根塞入微微张开的后窍之中。
白夫人呜咽一声昂起头来,这一下泄得百感交集,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心头苦
楚哀鸣,可正要放声大叫,却被假白天武一把按回假董植幸臀中,变成了闷声哭
号。
体内一根粗硬棒儿连连跳动,每一跳便有一股热流涌入胞宫,熨得她悲上心
头,泪如泉涌。
幸好她心志已定不必担心珠胎暗结,否则……怕是连娃娃要姓什么都说不清
楚。
听到身后假白天武一阵亢奋粗喘,知道已经完事,假董植幸迫不及待转过身
来,绕到白夫人身后,贪婪的捏住绵软臀肉,笑道:「还好你完事的快,这娘们
的舌头又长又滑,刚才钻进去了个尖儿,快活得老子魂儿都快上了天,你再不让,
老子鸡巴都要胀破了。」
白夫人犹在余韵之中,丰厚牝唇一吮一吮的吸着假白天武那根棒儿,他往外
一抽,阴门牵扯,还噗的轻响一声。
假董植幸迫不及待扶正阳具,狠狠往里一捅,那湿透了的甬道先前进了些气,
他这根老二又粗不能握,长如儿臂,内里一下填满,满是粘液的红肿蛤口顿时噗
噜噜一串连响,他嘿嘿笑道:「好骚的娘们,又被操出了阴屁。」
女子阴户情动之后本就外紧内松,白夫人又生过孩子,高潮之际花心附近自
然膨如穹窿,先前那根这种时候抽了出去,气流逆涌本就是常事,后来这根一插
一挤,膣口自然会有吹气之声。
但白夫人哪里懂得这些,几日下来真当成是淫妇发骚的象征,眼前一阵发黑,
心道又被奸淫到这个地步,攥紧的那只手掌,不禁生生将指甲掐入到皮肉之中。
这种痛楚却早已掩不住被日开了花的穴芯儿传来的刺骨酥麻,她当真是欲悲
不得,连戳几下就被干的呻吟出声,急得她一头撞在桌面,砰的一响。
「老子才不是快。这几天你他娘的少说玩了她二三十次,当然挺得久,老子
躺在床上只能偷摸吃一口,还整天装着样子一口一口灌补药,能他娘憋得住吗。」
假白天武骂骂咧咧走到桌前,仿佛连自己出精略快也怪罪到白夫人头上,捏
着她下巴把她小口抬起,道,「别他娘一边满穴眼子流油一边装贞烈了,给老子
好好嘬嘬,一会儿回了气,保准再戳漏你几次。」
白夫人已只盼着早日应付完今晚的分量,垂着眼帘向前一伸螓首,把沾满秽
液的肉虫含了进去,乖乖转动舌头勾含吮舔。
她这次吸得还格外卖力一些,毕竟担心身前男人也效法身后那个,让她一样
转着舌头去钻粪口,比起那样,她宁愿多做做这此前只嫌下流的吹箫之法。
「嘁,老子第一天就把这娘们操上了天,之前可足足憋了快两个月没尝过肉
味,不行就是不行,少找借口。看老子大展神威,再把她干出尿来给你看看。」
假董植幸看着年纪不小,身躯却劲瘦有力,腹下一条条肌肉鼓鼓突起,他也
不用什么风月手法,更不讲什么深浅旋磨,就只似一头下山猛虎般抱定了肥白屁
股,骑在烈马上一样大起大落,带的媚肉翻飞淫水四溅,既没有快慢变化,也不
改进出幅度,次次犹如尺量,撤便只留龟头,攻便紧根而入,寻常男子到快射出
时才会有的狂猛,他竟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这种干法配着小棒槌似的鸡巴,铁蛋一样的硕大菇头,任哪个被冷落的寂寞
妇人也难逃一劫。
无数匕首抹媚药,千百利锥涂淫毒。利刃割在心窝,刀刀酥断筋,锐尖刺进
丹田,阵阵麻彻骨。销魂不欲生,蚀骨几如死。
上次泄身的余兴都还未消,烂软花心哪里还禁得住这番狂风暴雨,白夫人含
着肉棒连连闷叫,一双泪眼喷涌如泉,不多时,便抬手搂紧了假白天武的屁股,
死死嘬着腥臭鸡巴狂泄出来。
很快,又一次汹涌而至,一次次泄身之间,相隔也越来越短。
淫水在桌下流了一滩,垂在桌边的大腿内侧肌肉都已抽搐不休,她早含不住
嘴里阳物,哀哀叫喊,无奈假白天武看到她痴狂淫态,棒儿一翘硬了起来,干脆
按住她脑袋自己往喉咙里干了起来,噎得她只剩下呜呜嗯嗯的本事。
泄到不知道第几回上,白夫人察觉到热流徘徊在要紧地方,连忙抬起手连连
摇摆求饶。
可假董植幸等这就是此时,岂肯罢手。
终于,喉中龟头跳动出精同时,她双腿之间猛地一酸,头脑一片煞白,耳中
似有钟鸣鼓震,早已湿了大半的双腿淌下一片热流,呜咽着尿了出来。
假董植幸早早向后退开下身,得意地淫笑着扒开她紧夹屁股,看着她红艳艳
的牝穴旁边,一个小小孔洞正展圆了口,涌出一股股淡黄水流。
像是连带反应似的,那不住张缩的阴门中也跟着喷出几道黏乎乎的透明浆子,
与尿和在一起流了下去。
除了刻意欣赏白夫人屈辱至极羞得满身透红的媚态之外,假董植幸也是为了
自己享受,她每次失禁前后,会阴周遭的肌肉都会为了憋尿拼了命的夹缩,对这
种上了年纪的妇人,怕是也只有这时最是紧嫩。
他不肯错过,等不及白夫人尿净,就提枪上马重回战阵,挺矛一刺,依旧是
一样的快慢一样的深浅,分毫不错接上了茬。
淫穴肉壁夹紧其实不光是快活了男人,女子感觉也会变得强烈不少,不光被
磨得更加清晰畅快,花心也会因为用力微微前移,撞不到的此刻就撞得到,撞得
到的,此刻就几乎能戳穿过去,刺入阴关把守的孕宫之中。
而假董植幸的长短,先前就已快要将她花心顶透,这会儿内穹充血,蕊芯前
挪,即便有丰腴臀肉帮忙挡着一些,仍被顶得叫苦连天,雪股乱颤,一边钝痛难
忍,一边泄得一塌糊涂,连神智都快错乱。
假白天武出了两次,精神稍疲,搬来椅子坐在旁边,张开胳膊一手玩着白花
花的奶子,一手抠着紧绷绷的屁眼,羡慕地看着假董植幸一条黑柱在桃花源中兴
风作浪,笑道:「兄弟你这么久才喷一次,自己不少了几分快活么?」
「你懂个卵子,到我这年岁就知道,光是呼哧呼哧灌一腔子白汤有什么意思,
就要看这些虚模假样端着收着的娘们被干的发骚发浪,亲哥亲爹亲老公什么都肯
喊出嘴来,让嘬鸡巴嘬鸡巴,让舔屁眼舔屁眼,才最是快活。」假董植幸喘着粗
气说道,「尤其这种有男人的婆娘,你能把寻死觅活给她硬操成死去活来,那才
是得意。看看这婆娘,头两天还一边被日一边哭求咱们说说她男人的情况,这两
天呢,是不是光剩下摇屁股扭腰吃鸡巴了?」
白夫人听在耳中,虽仍羞愤难平,却只是心中情绪激荡,身上可怎么也拿不
出像样的架势,那被操软了的尾巴骨,的的确确正不归她管似的迎着后面那根老
二又撅又晃。
若是真有根尾巴,怕是早摇得好似一条忠心母狗。
我这会儿是不是……骚得就像个窑子里的烂婊子?她双眼一闭,大片泪水顿
时又湿了脸颊。
雍素锦在窗外早就觉得倦懒无趣,坐到窗下不再窥探,只留意着里头动静,
看能否听出什么。只可惜这两个男人守着那么个珠圆玉润雪白粉嫩的妇人,淫兴
正炽句句不离脐下三寸,有用的话半点没说。
她打算等等崔碧春,多些把握后直接杀进去救人。毕竟是白若兰的娘,她和
白若兰虽说没什么相投之处,但那丫头将来八九不离十是南宫家的内院掌事,卖
个大大的人情过去,对她总没坏处。
至于白天武,按她推断,这会儿怕是都喝过孟婆汤投胎去了。
真白天武要是活着,还真是里面男人所说那种连饭都需要人喂的半死样子,
又何必再找个会被看穿的假货过来躺着冒充?而且对这些下流好色之徒,当着她
夫君的面奸淫玩弄岂不是更加刺激过瘾?
这夫妻二人对白天雄最大的用处,就是在翻脸之前稳住不一定会同时回来的
白家兄妹,和暮剑阁原本近百门人。
活着的白夫人,对白天雄毫无威胁,既能稳住儿女,又能犒劳在这边做牢头
的帮手。可活着的白天武,却终归是个隐患。
白夫人也就是江湖经验太少,终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容易糊弄,换她仅凭刚
才喂饭那一句,就能从假董植幸的表情看出,那句话里半个字也不能相信。
就是不知道这已经被奸通透了的妇人真要知道夫君已死自己在这儿忍辱负重
不过是给人做了撒精夜壶,还顺便坑了自己儿女,会不会死鱼挣命好歹挺上
一挺。
想到这里,雍素锦侧了侧耳朵,听里面白夫人那乱拨弦似的呻吟,九成九是
又泄了。她撇了撇嘴,换个舒服的姿势坐稳,微微摇了摇头。
被日成这样,多半是抽筋剔骨只剩一堆白肉咯……
白夫人的确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滩拎不起的肉泥。
连着好几天寝食难安又被接连淫辱,她精神气力本就差的要命,若不是今日
见到女儿略略振奋一些,早就如昨日般昏死一遭。
一想到昏死之后被他们用尿淋醒的难堪姿态,她又心中一颤,忙咬紧牙关,
硬撑忍耐。
一炷香功夫过去,她牝穴已然泄得发木,被假白天武掐在手里的奶头肿如菩
提,屁眼也被抠的又涨又痛,突然背后一声低吟,假董植幸总算到了最后关头。
这男人办事倒也古怪,出精之前仍不加速,就像腰上被人设了机关,只能定
着这一个节律摇摆一样。他最后挺了两下,贴着白夫人发红屁股猛地一停,两腿
一绷,满是黑毛的腚沟一夹,一泡子孙灌了她个满满当当。
他长出口气,淫笑着趴在白夫人汗津津软绵绵的背上,往她修白后颈不轻不
重咬了一口,喘息道:「阴阳交泰受孕结胎,你怕不怕?」
白夫人哽咽着点了点头,心知逞强也不过是换来更凶恶的羞辱,不如就这么
随波逐流好歹存些气力。
「那我帮你洗洗。」假董植幸一声阴笑,沉声道。
「嗯?嗯!你……你这是……」突然感觉一股更猛热流涌了进来,白夫人先
是一愣,跟着突然明白过来,脑中顿时一阵发懵,将头无力垂了下去。
这一泡他憋得还不少,稀白带沫的精水淫液冲的喷涌而出,须臾转为淡黄骚
汤,从她气得不断颤抖的雪白玉腿上淅淅沥沥垂流下来。
极乐之后突然小解,尿管里难免会像卡着什么一样颇为难受,假董植幸一抽
湿漉漉的鸡巴,绕到白夫人前面,拉起她的脑袋捏开嘴巴,就把骚臭难当的棒子
塞了进去,喃喃道:「在你骚穴里臭的,就在你嘴巴里洗洗,别碰到牙,给老子
好好舔舔。伺候的舒服了,今晚就到此为止放过你。」
假白天武端过一盆凉水皱着眉哗啦浇在白夫人下身,冰的她一个激灵猛哆嗦
了两下,跟着他扒开肿成一线的肉缝往里一看,呸的一口浓痰吐了进去,道:
「日你奶奶,往这里头撒一泡,还让老子弄么?」
假董植幸笑眯眯指了指那滑腻的屁股沟,使了个眼色道:「总弄那一处有什
么意思,换个地方玩玩咯,要是她男人没日过,你可也算开了苞呢。」
白夫人先是一愣,跟着发觉又是两根手指挤进了屁眼之中,这次不光抠挖,
还一张一张向外撑了起来,她大觉不妙,忙回手去护。假董植幸不耐烦的把半软
不硬的老二往她舌根一塞噎她一下,双手一抄按住她双臂,道:「别他娘动弹,
给他采采后庭花怎么了?小书童的屁股都受得住,你这大白鹅一样的圆腚还能操
裂了不成?」
「呜呜……呜呜呜!」白夫人泪水涟涟的不住摇头,后槽牙都碰在了男人龟
头上面。
假董植幸火上心头,抽身而出抬起巴掌,噼啪正反给了两记耳光,怒道:
「给老子乖觉点!本就是怕你那闺女儿子不一起回来看出什么破绽坏了事,今儿
个可已经来过了那丫头,之后随便找几个借口也能对付两天,不怕你不能见人,
再不听话,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假白天武正把口水乐滋滋往阳具周遭涂抹,淫笑道:「你放心,我没他那么
狠,你要不听话,我也不折腾你,我最多把你捆起来,让你看看我怎么日你闺女。」
假董植幸双眼一亮,也忍不住道:「这话不错,你闺女腰细腿长,屁股圆翘,
模样也比你俊的多,就是看她样子,已经不是雏儿了,实在有点可惜。」
「你们敢!」白夫人怒瞪双目一声低喝,周身突然腾起一股凶煞气势,竟吓
得假白天武扶着老二往后退了半步,「我已是这副样子,为了我夫君一条活路,
人你们折腾也就罢了。兰儿她才遇佳偶,你们要敢打她的主意,我就是豁出命不
要,也和你们拼了!」
「拼?你拿什么拼?」假董植幸狞笑着扳住她下巴,挑衅一样把老二硬塞进
她口中,道,「我就是日了你闺女,害她嫁不成那姓南宫的小子,你又能如何?
难不成连你男人的命也要一并豁出去了?你闺女那么孝顺,叫她舍身救父,
说不定也母女一心,并排搁这儿撅起屁股求我们骑上去呢!「假白天武听得大感
亢奋,跨回白夫人身后,拉开屁眼按着鸡巴往里一压,一条黑棒当即陷入大半,
把暗褐色的皱巴小眼硬是撑成了血红色的滚圆大洞。
白夫人目眦尽裂,下颌微微颤动,双颊不住抽搐,满是血丝的眼里几乎流下
红泪,双手捏在桌边,竟把指甲生生压断,纤纤指尖顿时满是血污。
假白天武不以为意,享受着远比丰熟阴户紧窄许多的肛肉勒夹,尽管深入一
些的地方略微松弛,但守着菊门里外抽插,一样颇为爽快。
但他才动了不到十下,想着院中的无窗屋墙之外突然传来一句女子的讥讽话
音,让屋中的两个男人,同时勃然变色。
「白天武被带走的第一夜就已被埋在后山,他烂成臭骨头,你骚成臭婊子,
倒真还是一对好夫妻。」
第90章:陡峭阴风本章可能引起蛋疼菊紧等局部反应。
预感不妙可自行跳过。
嗯……某些方面我还是比较平权的。
***********************************
雍素锦面色微变,登时长身而起,也顾不得露了形迹,单足猛点,咔嚓一声
劈碎一块檐瓦,如雨前春燕低低掠过屋脊。
她这一下反应已是极快,倩影抹过,下面才传出假董植幸一声惊慌怒喝。
可没想到那出声女子动作竟也不慢,弹指之间,这边墙外就没了影子。
那女子虽然刻意逼哑了嗓子,但雍素锦生平逐杀目标几十人,跨越千百里,
又有祖传的本事傍身,一听就分辨出那是李嫦的声音。
只无奈李嫦一来武功不弱,二来对白家格局了如指掌,硬要追去,真未必能
讨了便宜。
而且她转眼听到动静,只得缩身回去隐好身形,躲开檐下假董植幸出门一望。
也不知白天雄从哪儿请来两个酒囊饭袋,雍素锦听下面废物提着裤子叫骂两
句还不敢大声,心底暗笑,轻轻摸回那边,顺着原路无声无息滑了下去。
还没落地,已听到屋中白夫人咬牙问道:「那人说的……是真是假?」
假白天武比自己同伴还要蠢些,竟一时哑了话,连戳在屁眼里的鸡巴都跟着
愣住,心虚的声音都发颤,道:「你……你他娘的乖乖伺候老子就是,问个卵!」
说着,还壮声势似的狠捣了两下,将那肛洞撑得裂伤开口,垂落一点红泪。
这话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听出隐含的答案。
白夫人当然不是傻子。
但她却并不希望得到这个答案。
她勉力扭动裸躯,双目呆滞的看向气冲冲走回来的假董植幸,颤声道:「我
夫君……是不是真的已死?」
假董植幸冷哼一声,径自走到她臀后,一把把假白天武推到一边,道:「滚
开,让老子也尝尝这婆娘的屁眼。」
「呜——」更粗一些的阳具狠狠挤入本就裂痛的肛肉,白夫人眼前一阵发黑,
扔强撑道,「告诉我……天武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假白天武嘿嘿淫笑道:「随便一个不知哪儿来的丫鬟喊一嗓子,你怎么就当
真了呢。我们还指望拿他逼你发骚发浪呢,怎么舍得杀他,你不信,你把我老二
舔干净,我晚上带你去看看他,这总行了吧?」
假董植幸隐约觉得有些不安,大概是为了保险,他祭出了自以为有效的手段:
「你最好给老子老实点,不然我这就去绑来你闺女,告诉你,人质这东西,老子
一抓一大把!」
白夫人雪莹莹的玉体猛然一颤,跟着直愣愣盯住面前假白天武那根还粘着些
腥臭秽物的上翘阳物,捏着桌边的双手突然松开,跟着,马上又紧紧攥住。
雍素锦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抬手扶在外窗台上,随时准备纵身进屋。
假白天武色欲熏心,尚不知大难临头,仍笑眯眯挺着腰杆把那不文之物往白
夫人嘴唇上磨来蹭去。
白夫人抬眼看着他,缓缓张开了口。
整整齐齐的牙齿,仿佛化作了张开的铡刀。
假董植幸皱了皱眉,张嘴正要警告,假白天武却已经迫不及待把大半根肉柱
都送了进去。
本就只担心白夫人拖后腿不好同时制服两人的雍素锦毫不犹豫飞身而起,她
判断得出,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更何况,还免了不知白天武身在何处的那层顾忌。
就在她迅速钻过窗棂之时,白夫人那被百般淫辱的小口,带着浓重的杀气狠
狠闭上。
那一条阳具的大半,就这么消失在白森森的牙齿里面。
鲜血喷溅在白夫人脸上,假白天武瞪圆了眼,不敢相信一样迟滞了一霎,才
猛然张开大嘴,惊愕万分的大抽了口气进去。
雍素锦当然不愿让这两个废物惹出太大动静招来旁人,不等那声惨叫冲出口
去,她抬脚勾起地上肚兜,玉掌一抄塞进假白天武口中,同时抬手横刺,指间锋
锐发钗无声无息从他脖颈对穿而过。
她马上一拔,一股猩红顿时伴着赫赫气音从血洞中喷了出来。
假董植幸反应并不算慢,他马上从一直未脱的上衣中摸出一柄匕首,俯身就
去抓白夫人的脑后乌发。
雍素锦侧身横上桌面,屈膝一顶将白夫人拱下桌去,顺势弓腰挺身,沾血发
钗直取假董植幸左目。
假董植幸撤招后逃,无奈身后那堵墙连扇窗户也没,只得屈膝一蹬,向内室
屋门抢去。
雍素锦早已料到,娇叱一声:「要命的就站住!」话音中钗在人前旋身纵出,
凌空虚点将他逼退半步,拧腰展臂,眨眼间连刺四招,尽数擦着他颈侧刺过,留
下四道血痕。
看他双唇发颤似乎也忍不住要叫出声来,雍素锦腾身而起,屈身勾下脚上一
只绣鞋,狠狠塞进他的嘴中,跟着发钗一指抵住他紧绷喉头,冷冷道:「不许出
声,你若是放屁,我就缝了你的屁眼,打喷嚏,我就挖了你的鼻子,不让你说话
的时候说话,我就让你尝尝油炸舌头的香味。懂了?」
假董植幸满面冷汗涔涔而下,双手垂在身边抖如筛糠,若不是嘴里塞着一只
绣鞋,只怕已克制不住牙关打架。
那边地上假白天武倒是还有喀喀作响的动静,只不过气息只出不进,也就剩
下抽搐片刻的命在而已。
逼着假董植幸坐到床边,雍素锦抬脚踢了一下直愣愣坐在地上牙关依旧紧咬
的白夫人,蹙眉道:「好了,发傻你以后有的是空暇,赶紧把那臭肉吐了,想知
道什么,我替你问问。」
白夫人颤抖着张了张嘴,最后硬是抬手自己掰开下巴,才把那大半根血乎乎
的老二吐在地上,她扶着桌子站直,旋即弯腰张嘴,剧烈地呕吐。
没有多少的晚饭,吃进肚里的秽液,连着脏腑酸水,呜哇哇吐了一地。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过了片刻,才一擦双眼,缓缓坐到旁边椅上,轻声道:
「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实话,天武……到底还活着没有。」
雍素锦讥诮一笑,道:「你倒真不死心。」说罢,她也懒得费事去找绳索,
将假董植幸口中绣鞋狠狠一拧塞至抵喉,掌中发钗旋即狠狠刺穿他左右肩头,断
去双筋。
看他再也抬不起手,雍素锦冷笑道:「你也听见她要问的了,我准你开口,
你就答,多余的话千万不要说,也别弄出太大的动静,白家人顾忌多,可我不是
他们家的,你这样的,我杀上几千几万也不会有半点手软。懂了?」
假董植幸鼻翼抽动,迟疑片刻,才缓缓点了点头。可谁知口中鞋子一被抽出,
他就恶狠狠道:「你折磨死我,自己也逃不了。实话告诉你,现在这暮剑阁上上
下……啊!啊啊——呜唔……」
那第二个下字还没出口,就已被雍素锦抬手一鞋堵了回去,她手中发钗绕指
一转,猛地刺入他大腿之中,一边拌汤似的搅动,一边微笑道:「啧啧啧,白夫
人刚才问的话,你难道没听清么?你只需要说个活,或者说个死。别的话污我耳
朵,我没兴趣听。」
嘴里绣鞋缓缓拉出,他看夜叉般盯着雍素锦,喘息片刻,才缓缓道:「死…
…死了。」
白夫人浑身一震,如遭雷击,她悲愤起身,凄然道:「是谁下的手?为什么?
是不是二哥他……他拿的主意?」
假董植幸目光闪烁,唇角的肌肉略显扭曲,咬牙道:「找人来把白天武换出
去后,就没人再给他送过药,那些药都叫冒牌货喝了,正主……当然就毒发,一
命呜呼了不是。白老二……他没问起过,我们也没告诉他。山腰那帮子人,还都
不知道呢。刚才那个小娘们怎么查出来的,我也闹不清。」
「他……他的尸骨呢?」白夫人已是泪流满面,话音绝望至极。
假董植幸瞄了雍素锦一眼,道:「我架到院墙外,找了个崖边没人去的荒草
窝子,连夜埋了。」
白夫人几欲晕厥,喃喃道:「我……我一直心惊肉跳,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果然……那一线希冀,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罢了。我还想今夜说什么也要求你们带
我去看他一眼,哪怕为此受再多羞辱折磨,之后也死而无怨,可……可他原来早
就先走一步……」
看白夫人面上灰气渐显,雍素锦暗暗一惊,心知这妇人本就连遭淫辱阴元大
损,如今牵念骤断哀戚至极,心神剧创,若不唤起一丝生欲,连自尽都不必等,
只怕当即便要油尽灯枯。
「白夫人,你就不打算问问别的么?你一双儿女,可都要投白天雄的罗网了。
白若云当不当阁主姑且不讲,白若兰可是正在人生最幸福的当口,一心想着嫁入
南宫家,做个快快乐乐的新妇,你这么撒手一去,双孝加身,她少说要被耽搁三
年吧?」雍素锦语气一转,嘲弄道,「不过也好,这位正主守在这边服丧,没了
这天上掉的大房,我兴许也能强强南宫家的主母之位。只可怜白若兰,生米成了
熟饭,无奈盛不进碗,便宜了我们这些狐媚子咯。」
这一番乱七八糟没头没脑的言语,到总算把白夫人心里对儿女的牵绊挖了出
来,她拾起一件破衣,随意披在身上,闭目思忖片刻,道:「这位姑娘,看你武
功,想必也并非真的侍婢下人,我一个妇道人家,久疏世事,此刻心乱如麻,你
该问什么,就自顾问吧,我只听着,你不必理会。」
看白夫人面上死气稍减,雍素锦暗暗宽下新来,心中咒了句崔碧春来的怎么
如此磨蹭,口中道:「我这人不擅问话,干脆,你痛快点,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交
代,我听着要还满意,就给你留条狗命,你保着这条狗鞭,还能去窑子快活。如
何?」
假董植幸身上伤处刚刚不那么痛,他喘息几口,恨恨道:「我能知道什么…
…老子不过是个被叫来卖命的打手,刀口舔血,为的不就是银钱女人,白老二平
时瞧不起我们,这次叫来,当然不肯跟我们多说。」
「你们这样的亡命徒啊,被人收罗专干脏活,用起来省心,灭口也方便,交
给自家手下大侠惩奸除恶,还能搏个好名声。」雍素锦将发钗放回唇边舔了下上
面血痕,讥诮道,「换我来管天道,多半也要这么干。可惜啊,原来只是个小喽
啰,什么也不知道。那我还留你做甚?」
假董植幸圆瞪双目,怒骂:「老子早知道你这婊子不会放条生路出来,要杀
就杀,就算知道老子也不说!等我做了鬼,就天天跟着你,看你哪天栽到男人手
里,活活把你操死!」
「游魂怨鬼,多你一个不多。」雍素锦甜甜一笑,抬手又把鞋子塞入他嘴里,
道,「不过我杀你这样的男人,最喜欢慢慢地杀,算你运气,你要是想说了,还
有机会后悔。」
假董植幸咬着绣鞋,额上青筋暴跳,挺身就要站起。
雍素锦那只雪嫩赤足当即踢出,一脚踢封他胸前气脉,将他踩在床边,跟着
举起那只发钗,笑道:「如意楼的本事不小,丢了的趁手兵器都能给我弄来差不
多的,可惜只剩机关,没了毒,还不够狠。」
随着她指尖一拧,那细长发钗周围,竟骤然冒出一圈短短细针,若是被人一
掌握住,确能扎得血肉模糊。
假董植幸看她又是一捏将绒毛般的细针收回,不明所以,仍只是怒瞪着她。
雍素锦微微一笑,道:「你若是肯说,就把左眼眨上三次。我最后弄瞎那只
眼前,你都来得及改主意。」
假董植幸气性上涌,反把两只眼睛瞪如铜铃,恶狠狠盯住了她。
「不错,挺硬气。」她朱唇微翘,玉掌轻击,啪啪拍了两下,娇声道,「硬
气的男人,我一般都是要先赏一赏的。」
随着她软语呢喃,那只原本踩在胸前的赤脚足尖一绷,在假董植幸乳头上弹
了一下,跟着提膝平挪,若即若离地滑过他紧绷小腹,指尖将裙摆一拎,露出一
段莹白温润、纤细笔直的小腿。
假董植幸一头雾水,喉头禁不住上下滚动,这女煞星容貌就已堪称上品,这
亮出的腿脚更是细嫩无暇,光是看着就让他口干舌燥腹下发紧,性命攸关之际,
仍不由自主的起了色欲。
还当雍素锦终归是怕了天道,他心中稍宽,眼底也亮起了淫光,忍疼缩了缩
腰,想把软绵绵的那条肉虫往她雪足蹭上一下。
哪知道不等他悄悄凑过去,雍素锦足跟一沉,已毫不避讳的踩在他耻骨之上,
踏着那盘卷错乱的黑毛一转脚掌,竟主动踏在他柔软阳物上面。
本以为这是要狠狠踩他一脚,他吓的人都哆嗦了一下,不曾想细嫩足心只是
抚摸般贴了上来,沿着他的老二来回滑弄。
白夫人听到假董植幸鼻后发出一声难耐轻哼,扭头一看,大惑不解,道:
「你……你这是做什么?」
雍素锦却不理会,看脚下那根东西微微发涨,显然淫血已在周遭只待汇聚,
娇哼一声将裙摆提到更高,甚至露出小半光滑紧凑的浑圆大腿,同时足趾一曲,
握住那根肉棒,随便拿出点金莲谱上的本事,便搓得他哼声不绝,一条软虫顷刻
便高高竖起,化为擎天一柱。
看那阳物已充分勃起,雍素锦一声轻笑,纤长脚趾一张,滑落根部将他紧紧
夹住,用力一勒,满腔热血尽数困在肉茎脉络之中,让它又再胀大几分。
看着这样一只脚掌盘踞在自己阳具旁侧,假董植幸大感满足,被塞满的嘴巴
都禁不住漾出一丝淫笑,口中这只绣鞋,仿佛都多了一丝调戏的味道。
但马上,他就看到面前这笑盈盈的美人,又举起了手中的发钗。
银光一晃,雍素锦甩手刺落,平时被她当作兵器的长股钗尖准确无比的狠狠
插入到龟头顶端微微开裂的马眼之中,送入大半,连短股那边都扎入菇肉一截,
口中笑道:「平日喜欢往女人身子里头进,这回也常常被进的滋味,如何?」
那紫涨龟头何其敏感,尿眼中虽然酸胀裂痛,却远及不上短股钗身刺出的那
个血洞,当真疼得他五内俱裂双眼翻白,一口险些将绣鞋咬断,闷哼凄厉,宛如
鬼啼。
他本以为这就是痛不欲生的极致,可不曾想,这才只是个开始而已。
即便痛楚早已压过了淫欲,可雍素锦力透脚趾在根部死死卡住,龟头伤口也
有短股钗尖堵着,血渗颇慢一时倒也软不下来。
她弯腰凑近,一张笑颜娇美动人,道:「你说,我这会儿把刚才的机关打开,
会怎样?」
假董植幸浑身一凉,一时间什么都被抛到脑后,自以为的生死无惧顷刻碎为
齑粉,他忙不迭去眨左眼,那惊慌求饶的话恨不得从眼珠里迸发出来。
可他才不过眨了一下,就看到那只白生生的、很小很秀气的手掌,在钗头轻
轻拧了一下。
那无数绒毛小刺,瞬间在他的尿管中刺猬一样冒出了尖。
马眼与钗身之间的紧密缝隙,旋即喷出一片血雾。
「呜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呜呜呜呜!」
像条被提出水来活着刮鳞的鱼,假董植幸的身躯剧烈的弹动起来,结实的床
板被砸的咣咣作响,如此挺了几下,他头颈一歪,活活被疼昏过去。
白夫人口唇微颤,满面不忍,但她看了一眼雍素锦的冷冽眼神,心中一凛,
咬了咬牙,索性别开了头,自顾自捡起衣服,慢慢穿戴。
「这就昏了?原来也没那么硬气啊。」雍素锦吃吃笑道,抬手拔下头上另一
根木簪,足尖一歪让他已有些发软但因为发钗插在里面依然高高竖起的阳具倒向
一边,皓腕一沉,簪子狠狠戳在紧缩春袋中那两颗肉丸之间,也不刺破,就那么
把真力稍稍灌入,转手搅动。
「唔……呜呜呜!」假董植幸昏厥之中又被活活疼醒,下体最为要害之处好
似钝锯切割,这会儿若能让他马上死去,他只怕肯跪下大叫恩人。
逞强的心思消失得一干二净,他趁着神智尚存,赶忙将左眼连眨三下,彻底
告饶。
雍素锦把簪子拿起,嫌恶地丢到一边,冷笑道:「同是天道,你比方群黎的
骨头可软了太多,他这地方被我弄到狗看了都不肯咬,也没求过一个字的饶。喽
啰和管事的,果然不能相提并论。」
修鞋一从嘴里抽出,假董植幸立刻哀求道:「我说……我什么都说,姑娘饶
我……姑娘饶我……哪怕要命,只求姑娘一刀把我杀了,给个痛快也好……」
「哟,这位爷们看来总算知道被插得痛是什么滋味了。好,你既然说,我就
放你一马。」雍素锦一声轻笑,抬手又把他嘴巴塞住,道,「那我就拔了,你忍
着些。」
她手臂一抬,那根发钗应势而起,只不过,却没收回上面的机关。
假董植幸长声惨哼,脚趾一撤,股间血喷如泉,又叫他晕死过去。
雍素锦拿过水壶,将发钗发簪连脚冲净,冷眼看他喷了会儿血,才拔了几根
头发随意一拧,过去勒在他老二根上,暂且止了血。
连泼了五杯凉水,假董植幸才悠悠醒转,他也不敢去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胯下
之物,望着雍素锦,颤声道:「我说……我真的……知道什么说什么……求姑娘
听完之后……赏小的个痛快吧……」
雍素锦抄起地上掉落的匕首,笑道:「可以,我杀人要快也快的紧,只要你
说的让我还算满意,送你利索点下去也不是不行。」
假董植幸颇为羡慕的侧目看了一眼已经没气的假白天武,喃喃开口,当真是
事无巨细,从被谁招揽加入天道,平时听谁指挥,家中亲族何时成了人质,到这
次密令如何到手,自己如何上山,怎么动了淫念逼奸白夫人,全都说了一遍。
白夫人在旁听着,那反复被提到的天道二字越听越是惊心,到最后听出自己
夫君几乎必定会有一死,忍不住抬手捂住嘴巴,垂首饮泣。
听他讲完,雍素锦点了点头记在心里,问白夫人道:「你记清了么?回头见
了儿女,可还说得明白?」
白夫人一愣,颔首道:「大致都记清了。」
「那就好,我风评不佳,你我二人互证,免得再生枝节。」雍素锦手臂一甩,
匕首直直钉入假董植幸喉头,微笑道,「白夫人,从即刻起,你什么都没经历过,
也什么都不必承认。知道秘密的除我之外都是你的亲人。至于我,只是个不会多
嘴的侍婢而已。等崔碧春上来,你就和我们一起下去,住到白若兰那边吧。这诺
大的庄子,恐怕也只有你未来女婿能保你平安。」
白夫人盯着满屋狼籍,无力道:「那之后呢……」
「之后该怎么办,是南宫星他们该想的事。」雍素锦淡淡道,「我只会杀人,
不会费那种脑筋。」
她借了白夫人一双绣鞋,开窗上到屋顶,又等了足足将近两刻,一个修长影
子才从远处沿墙而来,飞身落到她身边,略带歉意道:「这庄子太大,我迷了片
刻。怎么样了?」
雍素锦简单说了两句,带崔碧春下到白夫人房中。白夫人已经穿戴整齐,还
收拾出一个小包袱挽在手上,轻声道:「我随时可以动身了。只是……这里会不
会打草惊蛇?」
雍素锦笑道:「不打紧,让崔姑娘把尸体处理了,明天他们一看也猜不出什
么。现在你们家满院子都是蛇,还担心惊不惊的作甚。」
崔碧春一怔,但雍素锦转身就已带着白夫人穿窗而出,她只得轻叹一声,环
顾一圈,蹙眉挽起衣袖,将两具尸体拎起先从后窗扔了出去。
雍素锦当然不会等她,带着白夫人直接跳出院墙,不再从庄内前进,绕了一
圈,下到山道之上。
白夫人武功差劲,但终归底子还在,在雍素锦提携下倒也勉强算是健步如飞。
等到了山腰暮剑阁,才算是遇上了一点麻烦。
夜里巡哨的比平时多了几倍,也不知是在防谁。雍素锦自己悄悄进去轻而易
举,带着白夫人却有点难办。
不得已,只得等到崔碧春下来,简单商量之后,雍素锦仗着逃匿功夫过人,
先后引开几队巡视弟子,保着崔碧春带人回去。
等她摆脱追兵绕个大圈进到房中,崔家姐妹和南宫星都坐在堂屋,内室屋门
紧闭,里头隐约能听到白家母女二人痛哭之声。
见雍素锦进来,南宫星忙问了一下情形。雍素锦一五一十讲了一遍,顺便把
假董植幸的供词也复述出来,最后道:「那废物不过是个喽罗,所知有限,我看
有用的也就是让我了解了一下天道收纳底层打手的手段,哦……还有那句白家要
被放弃的推测。」
「明明多了这么多人,看上去不像是要收手的样子。」南宫星眉心紧锁,沉
吟道,「除非……」
「除非他们的放弃并不是指收手。」雍素锦冷笑道,「别忘了,白家商号已
经被掏走了几万两银子,这里的七把神兵古剑,只怕也已经没了影踪吧?」
南宫星双目微眯,道:「白家没什么珍贵秘笈,钱财之外,倒真只有那七把
古剑还值得下手。」
崔冰忽道:「剩下六把我不知道,起码谢家当年留下那把还在,我和姐姐见
白天雄拿出来过。我打听了,号令四大剑奴主要就靠那把天下第一剑,阁主也不
过是代剑施令而已。」
雍素锦坐下喝了口水,看南宫星又在苦思冥想,笑道:「你不是去打探隔壁
院子了么,怎么这么早就回了?」
南宫星苦笑道:「我本以为宋秀涟和白若麟是在暮剑阁里幽会,结果……其
实是宋秀涟偷偷溜出去找人。我本来悄悄跟着,结果跟出不远,竟多了几个人。
那几个盯梢的本事不行,还挤了我的位置,我衡量了一下,干脆掉头回来了。」
「就算那几个打草惊蛇,说不定也能引出白若麟啊,你怎么就回来了?」雍
素锦略感不解,问道。
南宫星微微摇头,「不必。这边的事对暮剑阁更重要,我要确认的事,不过
是对我比较重要罢了。」
他接着沉吟道:「从你所说来看,暮剑阁的事情肯定还有暗流涌动。李嫦故
意坏事,肯定并非白天雄所愿,这两个主使,若是并不一心,可就十分有趣了。」
可惜,身边三女对白家的事都只知道皮毛,无人打话,也没人能帮他分析猜
测,他只得尽数装进心里,起身道:「兰儿今夜恐怕休息不好,你们多担待些。
我在隔壁,你们大可安心。素锦,你和碧春轮流留意着宋秀涟那边,看她何时回
来,有没有什么异样。」
躺倒自己房间床上,周围少了嘈杂,南宫星才静下心来,细细想了一遍。
假董植幸若是没有撒谎,杀白天武就的确并非白天雄的授意,淫辱白夫人的
事,更是他们两个擅自行动,还几次差点临时起意去强暴总来捣乱的白天雄爱妻。
这至少说明了一件事,暮剑阁此刻多出的那些生人,对白天雄并不是那么言
听计从。李嫦在湖林就已被裘贯方群黎踢出天道,更不可能号令得动。也就是说,
若是暮剑阁里没有另一个天道主事者,那此时的情形,就远不似看起来那么稳定。
新来的生人中没有什么高手,大都和假董植幸一样,不过是身负武艺的江湖
亡命之徒。以这些人为棋子,绝不会是在下什么复杂的局。
他只推测出一个可能。
天道真的已经放弃了暮剑阁。
但白天雄不想。
这次白家兄妹归来,就是天道给白天雄的最后机会。
那么白天雄会怎么做?
强行格杀白若云力保自身阁主之位?可必定不能服众,到时候和新创门户只
怕也没什么分别。
还是说,白若麟康复的消息他早已知道,又动了让白若麟继任阁主的心思?
不论如何,在罪名洗脱的情况下,白天雄想要稳住自身的阁主之位,白若云
就非死不可。而且最好还是死于横祸。那么按照顺位,继承人就会变成白若松,
那位大哥忠厚老实,接纳白若麟回到门派就容易得多。
看来从四大剑奴送白若云回来的那一刻起,就一定得把他牢牢护住。只要白
若云不死,一切就都有随机应变的空间。
深思熟虑之后,南宫星冥想入眠。
次日一早,他写好封信,叫来崔冰,让雍素锦送她下山,快马送往如意楼分
舵,不要再返回来。
虽然有些不舍,但她也知道大局为重,便与姐姐告别,匆匆离去。
随后,他试探着求见了一下白天雄,却被以身体抱恙婉拒。负责着大小事务
的白若松也颇为讶异,但近些时日家中的暗潮汹涌他可能多少也感觉到一些,虽
然疑惑不解,却还是稍带愁容的振作精神,转去督促师弟们练武。
南宫星在暮剑阁中信步兜了几圈,的确没有发现什么威胁很大的高手,新来
门人和原本弟子比起来人数反而少些,当真正面冲突起来,白天雄赢面并不算大。
如此看来,他特地将那把天下第一剑取出拿上,应该是准备将四大剑奴作为
最后的本钱。
四大剑奴只要受命,白若云的生机就顿时降低一截。那源自夺命十三式的合
力一击,神乎其技深不可测,就是南宫星自己也要百般小心才能勉强应付,白若
云岂能挡下。
绕来绕去,却又回到白天雄会不会公开痛下杀手的问题。
莫非……昨夜那些盯着宋秀涟的,和宋秀涟说起过的那些还在追捕白若麟的,
其实都是为了让白若麟尽快回到暮剑阁么?
豁出一切,舍身为儿子换来一个可能执掌门派的机会,会不会是白天雄此刻
的打算?
若真被天道放弃,李嫦也不再同心,白天雄如此铤而走险,就并非绝无可能。
南宫星在白天雄住处外绕了几绕,周遭暗桩并不算少,看来白天雄应该也在
担心他出手直接釜底抽薪。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毕竟白嫂死于大搜魂针,那对阴阳透骨钉,保不准就在
白天雄手中,原本那瓶解药被下了毒,等同无物。
虽然唐昕临走前给白若兰又留下两颗,但大搜魂针即使吃了解药也要受上好
一段时间的活罪,由他来对付才是最合适的结果。
按照计划,白夫人被藏匿在里间,不叫外人知道。大半个早晨过去,白家却
并没有什么反应,恐怕要到白若萍上山送药才能激起浪花。
不如到那时再看看白天雄的反应好了。
心里记挂着突然失怙的白若兰,他叹了口气,暂且折返回去。
一路上仆役丫鬟都是谨小慎微的样子,护院弟子也大都面色紧绷,笼罩在白
家头上的阴云,想必已经浓厚到无法忽略不觉的地步。
那些神情悠闲甚至还有心思调笑标致丫鬟的,倒成了新来门人的标志,好分
辨得很。
把白家弄成这么一副烂摊子,真的是你想看到的吗?南宫星遥遥对白天雄心
中一问,拐入院中。
打开屋门一眼看去,到让他着实吃了一惊。
不仅宋秀涟正坐在白若兰身边一副亲亲热热的样子,屋中还多了一位年轻女
子。
虽然换了丫鬟打扮和此前宫装秀容差距颇大,单看白若兰的神情,似乎这才
是她在白家最被人熟悉的样子——那个作为李秀儿生活了几年的样子。
凝珠,到了。